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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欲求解读曾树生“出走”理由——三种情感欲求丧失

最后更新时间:2024-03-10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点赞:18159 浏览:74661
论文导读:骂;她所有精神上的自我欲求都得不到一丝一毫的满足,留给她的只有无尽的孤独、厌倦和忍耐,所以她为着自我欲求的丧失而挣扎着,为了自己“活得痛快一点,过得舒服一点”走上了反抗之路。正如她写给汪文宣的诀别信一般“我并非自私,我只想活,想活得痛快。我要自由,可怜我这一辈子都没有痛快的活过。我为什么不该痛快的好好活一次
摘 要:在《寒夜》这部小说中最引人们异议的是曾树生的离家出走,本文从曾树生的出走原因这一视点入手,对曾树生个人情感进行深入剖析,更清楚的认识到曾树生三种情感欲求的丧失对她离家出走所起的关键推动作用,为曾树生这个人物形象的解读拓展了视野。
关键词:曾树生 出走 情感欲求
对于《寒夜》中曾树生这个形象,很多评论家都有自己的见解,可谓褒贬不一。正如阎浩岗在《中国现代小说史论》中所讲“研究者对曾树生的非议最多的是她离开患病的丈夫远走兰州。”我也认为曾树生的“出走”恰恰是评论者对其评价的争议点所在,所以今天我想就从这个争议点出发,来解读一下曾树生出走的原因,从而加深对这个人物形象的理解。

一、“为社会人”情感欲求的丧失

我这里的“为社会人”指的是一个想要实现自己个人志向和社会理想的人的心理。小说中的女主人公形象曾树生原本是一个受到新思潮影响的女性,她勇敢的打破旧道德与有共同理想的汪文宣结婚;她也想过要通过教育改革来为社会做贡献,然而现实打破了一切美梦。“帝国主义的侵略战争和国民党反动派的反人民政策给广大老百姓,也给他们一家带来了灾难。”社会处于一个坏人得志之际,“人们躲警报,喝酒,吵架,生病……这一类是每天都在发生。物价飞涨,生活困难,战场失利,人心惶惶……”“在当时的重庆和其他国统区,知识分子的处境很困难,生活十分艰苦,社会上最活跃、最吃得开的是搞囤积居奇,做黄(金)白(米)生意的人。当然做官的知识分子是例外,但要做大官才有权有势。”[3]像曾树生这种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小知识分子就只能过着朝不保夕的非人生活,在民族矛盾和阶级矛盾中愈陷愈深,找不到出路,看不到希望,整日生活在担忧与恐惧之中。为了维持最基本的生存需要,曾树生不得不在大川银行当一个供人赏玩否认“花瓶”,靠着外貌来获取薪资。“她因此常常苦闷、发牢骚,可是为了解决生活上的困难,她不得不做花瓶”[4],她不能改变生活,生活就会改变她。在这种国危家难的社会环境下,曾树生的一技之长和专业才能,作为正常社会人想要实现的社会理想和个人志向,顿时烟消云散消失不见了,因为她已经没有资格再谈教育、再谈理想了,所以在重庆不堪的社会现实下,苦恼不已的曾树生想要换一个环境,选择了离家出走。

二、“为自我”情感欲求的丧失

我这里的“为自我”指的是一个遵循自身个性、思想和追求的人的一种心理。通过整篇摘自:本科毕业论文答辩www.7ctime.com
小说的阅读,我们可以多次发现曾树生对于自己的描述“我就怕黑暗,怕冷静,怕寂寞。”[5]“我爱动,爱热闹,我需要过热情的生活。”[6]还有一些生活细节,如她参加完胜利大厦舞会以后同丈夫的聊天:他问一句,“你今晚上跳的痛快罢?”“痛快极了,”她得意的说,“我好久不跳了,所以兴趣特别好。我还是在朋友家里换过衣服去的,来不及回家了。”她昂起头,轻快地把身子旋转了一下。[7]从她的语气和动作中,我们可以看出曾树生是个爱交际的人,很显然“作为新时期的一名知识女性,她的思想意识形态中,已经有了作为一个人的自我觉醒,她希望依靠自己的健康和美丽获得更多的承认,爱与被爱。”[8]她不像遵循“”三纲五常的中国传统女性,更不倾心于过“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相夫教子的婚姻生活。在五四启蒙思想的感召下,她梦想着成为一个无论在精神上还是经济上都独立的现代职业女性,这就决定着她一定是个敢于追求爱、自由和幸福的人。然而,事与愿违,她所呆的家庭不能满足她“为自我”的任何一个欲求,并且像枷锁一样牢牢的束缚着她:她喜欢热闹,家让她只能感觉到冷、寂寞和空虚;她想温暖,家里响起的永远是丈夫疲乏的、悲叹的声音和他母亲的仇恨的冷嘲热骂;她所有精神上的自我欲求都得不到一丝一毫的满足,留给她的只有无尽的孤独、厌倦和忍耐,所以她为着自我欲求的丧失而挣扎着,为了自己“活得痛快一点,过得舒服一点”走上了反抗之路。正如她写给汪文宣的诀别信一般“我并非自私,我只想活,想活得痛快。我要自由,可怜我这一辈子都没有痛快的活过。我为什么不该痛快的好好活一次呢?人一生就只能活一次,一旦错过了机会,什么都完了。所以为了我自己的前途,我必须离开你了。”[9]对于这个囚禁、束缚和自己个性的汪家,曾树生决然选择了出走。

三、“为”情感欲求的丧失

我这里的“为”论文导读:
指的是一个妻子想要从丈夫那里得到正常情感的心理。在精神上,曾树生是一个爱漂亮,爱打扮,爱动的女人,她无论从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充满了生命的活力。然而平常汪氏夫妇坐在一起时,曾树生和丈夫聊聊闲天,拉拉家常的小小需要,汪文宣都不能满足她,因为汪文宣不肯跟她多讲一句话,这使她内心感到无尽的寂寞和空虚;面对黑暗的社会现实,国破,家亡,人死的危境,在曾树生感到恐慌、不知所措需要人安抚之际,丈夫本应是最佳人选和依靠对象,然而汪文宣的表现却是更加悲观,懦弱,无主意。身为女性的天生柔弱,在精神上寻求男性保护的曾树生一再二再而三的失望,丈夫保护不了她,甚至一丝丝安慰的话都没有,这足以让陈主任趁虚而入,使曾树生“精神出轨”,进而选择离开。
综上文,我认为,造成曾树生离家出走的最根本原因是她“为社会人”、“为自我”、“为”的三种角色的情感欲求丧失,恰恰这些角色的缺失,触动了她心底最深处的那根弦,或者叫底线,使她不得不走。
参考文献:
贾植芳、唐金海:《巴金作品评论集》,1985(345)
巴金:《巴金论创作》,1982(290)
[3] 巴金:《巴金论创作》,1982(434)
[4] 巴金:《巴金论创作》,1982(297)
[5] 刘复生:《速读中国现当代文学大师与名家丛书——巴金卷》,2004(51)
[6] 刘复生:《速读中国现当代文学大师与名家丛书——巴金卷》,2004(138)
[7] 刘复生:《速读中国现当代文学大师与名家丛书——巴金卷》,2004(41)
[8] 徐建新:“她们用受伤的手捂住了眼睛——重读巴金小说《寒夜》”,《中华女子学院山东分院学报》, 1996(3)
[9] 刘复生:《速读中国现当代文学大师与名家丛书——巴金卷》,2004(139)
作者简介:刘泽欣(1988.2.2-), 女, 河北大学研究生学院文学院 中国现当代文学专业。